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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可是危星教的大名人,至少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要易容一下。”黎苏道。

    谢闻道点头:“我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你恢复得怎么样了?我们什么时候能走?”黎苏问他。

    谢闻道:“已经差不多了,过两天就可以走。”

    徐衡忽然说:“我们要去锻神宗,你的云舟还要借我们一程。”

    黎苏讶异看他,锻神宗可是很远。

    谢闻道很快就看向黎天奇,“是要去拜师?”

    黎天奇也惊喜看徐衡。

    徐衡:“锻神宗更适合他,离开了危星教地界也减少了被认出来的危险。”

    谢闻道想了想,点头说:“也好,危星教我也回不去了,正好我也打算去百门大会,可以先送去锻神宗,再去百门大会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是百门大会?”黎天奇好奇问。

    谢闻道告诉他们,百门大会是以很多门派一起组织的修士擂台赛,参加的都是十二级以下门派的弟子,如果在百门大会上取得头筹,会被更大门派看中,选入大宗门。

    谢闻道以前是危星教大师兄,从没想过去参加。

    但现在他需要这个途径,来让自己被更厉害的宗门看见,只要加入更大的宗门,得到更多的修炼资源,才能有朝一日回来复仇。

    他还极力推荐黎苏和徐衡参加,认为以黎苏和徐衡的资质,肯定也会被看中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“你想去吗?”回房间后,徐衡问黎苏。

    黎苏:“我有传承了,拜入那么门派没意义。”

    拜入门派如果不拜师,就是一个普通弟子,普通弟子在门派中得到的资源应该也有限,而且还不自由。再者,他不想暴露造化术的存在。

    徐衡点头:“那就不去。”

    黎苏想着徐衡要复仇,不想去也正常。

    等他们去了锻神宗,如果能让大哥顺利拜入宗门的话,二叔和二婶应该也会在锻神宗附近定居,到时候他就和徐衡去找别的进阶方法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谢闻道还要两天时间恢复,黎苏他们也不可能一直窝在客栈不出门。

    易了容也不用担心被认出来,就还是去交易市场看了看,这次打算买药材。

    “这里的丹药品质也不怎么样,有些还不如妙丹堂。”黎苏道。

    如果能在这里摆摊的话,肯定能大赚一笔,可惜他们过两天就要离开了。

    现在只能先买点儿药材回去炼制,等去了下个地方,再摆摊卖了。

    “城门怎么戒严了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啊,早上还好好的,现在就不让随便进出了,每个进城出城的人都要被检查。”

    “是危星教的人在查通缉令上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搞什么啊,我们竹星城一向平静,离西鹿城又那么遥远,怎么可能有通缉犯藏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危星教那边有人见过通缉令上的人,怀疑人还在危星教的地盘上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骚动,黎苏和徐衡当然注意到了。

    他们远远看了城门的方向,果然有危星教的弟子在查进出的人,还检查了有没有易容。

    这态度过于谨慎了,给黎苏一种不找到徐衡誓不罢休的感觉。

    两人当下也没有了继续逛街的心情,找了附近一家茶楼坐下,观察着城门的动静。

    看了一会儿,黎苏发现危星教弟子检查易容的手法都很粗糙,这种手法发现不了他的易容,心里也就安定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徐家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找到你?”黎苏问徐衡。

    徐衡淡淡道:“一些立身不正的人,做贼心虚罢了。”

    黎苏嘲讽:“这也太心虚了,连我们这都收到了通缉令,怕不是整个大陆都收到了。”

    徐衡冷笑了一声,“未必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黎苏明着翻了个白眼,徐家有病吧?

    “对了,你手上的秘咒没事吧,这东西不会也能追踪吧?”黎苏想到秘咒,连忙问道。

    徐衡意外看他一眼,没想到黎苏居然能想到这个。

    “我用了点儿法子,这东西也就只能造成一点伤害,别的干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黎苏完全相信了徐衡,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徐衡看向手腕时晦暗的目光。

    徐衡不知道该不该夸赞黎苏的敏锐,这秘咒真正的能力并不是限制他,而是追踪。

    一开始的时候这东西让他吃尽了苦头,那段时间的黑暗已不想去回想。

    现在被他用了特殊的法子禁锢,除了能伤害他,再也无法追踪。

    所以那些人用尽了法子,不惜闹得人尽皆知也要找到他。

    偏偏又还要加一个徐家叛族之人的罪名,遮掩他们那些丑陋肮脏的心思。

    真是可笑。

    “谢闻道也真是的,我都跟他说了王迟风有问题,他居然还是中招了,中招了不说,居然也不知道除掉王迟风。要是王迟风被除掉,说不定不会有现在的情况。”黎苏对谢闻道很不满。

    “在幽屏城见过我的人不少。”徐衡比较淡定。

    “那不一样,通缉令一开始只是到了危星教,并没有张贴出来,肯定是那王迟风告了状。谢闻道这个师弟可是个心思极坏的,我觉得就是他。”黎苏道。

    徐衡知道他是在生气那些把他供出来的人。

    但这样的情况他已经见过太多次了,早就不会因此而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