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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昨天钟医生为什么会在那位的身边啊,而且就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们一样,昨天那些人说的话我还不怎么能听得懂,一桌子的人说着不同的话,有的好像是方言,我怀疑他们相互之间都不一定能够听的懂。”

    “有一点很奇怪的,他们是会说普通话的,因为我听到过几句,虽然是有点生硬,不过很肯定他们会说,可是在交流的时候还是坚持说方言。”

    闻白:“不对,我去的时候他们明明说的是普通话,我没有听到方言,每张桌子我都去了,我听到的都是普通话。”

    昨晚的事他记得很清楚,当时他还在庆幸,还好语言是通的,要不然就算是线索摆在面前也听不懂。

    老奶奶:“我昨天也听到了些听不懂的语言,应该就是方言,也可能是别的国家的语言吧,而且也不知道这个宴会是要干什么,我就只敢低头在那里吃东西,一开始东西也不敢吃,一直在那里等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有个人问我怎么不吃东西,我觉得对方挺吓人的,就开始吃东西了,我不吃她就在一旁盯着看,还问我是不是对这里的食物不满意,她说其他的人都吃的很香。”

    李国兵:“不是个男的吗?我当时也不敢吃,他也是过来问我是不是对这里的食物有意见,我对上他的眼睛的时候感觉太害怕了,就乖乖的吃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对,是个女的,我虽然年纪大了,可是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到男女不分,肯定是个女的,虽然她穿的衣服是中性的,但是就是个女的。”老奶奶争论道。

    又是不一样的说法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了。

    顾南墨不害怕有一方说谎,甚至两方都说谎他都不害怕,但如果两方说的都是真话那就麻烦了,那也就是说不但有两个时间点,三十年前跟三十年后。

    针对他们这些人还有不同的场景,哪怕是在同一个空间里,他们所面对的人跟事也是有区别的,难度一下就上来了。

    顾南墨:“吃饭吧,别掉到地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昨晚你们都是等到最后才离开的吗?有人提前离开吗?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有啊,”李国兵端着盘子吃的特别的香,“就是你们啊,昨天我看到你们好像提前走了对吧?”

    顾南墨:“我不是说这个,除了我们三个,还有其他的人吗?”

    “哦,那我就不知道了,我也是刚好往你们那边看,看到你们离开的时候,那人在进门的时候不是为难你嘛,我听到他对着旁边的人说什么今晚之后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横了。”李国兵说。

    杜菲菲:“昨晚我吃的不多,无聊就四处看看,我发现那几个穿着黑西服的人都在盯着你的戒指,好像都是认识你的戒指的,不知道是知道你的戒指太值钱了,还是这戒指有什么特别的意义。”

    昨晚确实总觉得有目光盯着他,让他整个人特别的不舒服,他以为是监控的原因,原来是在现场的人在盯着他。

    顾南墨的指腹摩挲着戒指,“或许真的是看着太值钱了吧,这么一大颗钻戒确实很高调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现在藏起来好像也来不及了,至少他们现在还不敢过来抢的,要是真的主动送线索过来,那谁能拒绝。”

    盘子里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,顾南墨端着杯子喝水,刻意的用着戴着戒指的手端着杯子,慢悠悠的喝着水。

    沈圩第一个站起来,“我先把盘子送过去,呆会我们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李国兵:“可是昨天不是说不让我们乱跑,让我们配合调查图书馆失火的事吗?你们直接出去会被抓起来的吧,如果不是特别紧急的事的话,还是不要出去了,没必要跟自己的命过不去。”

    他这个人嗓门大,脾气急,虽然也有自己的小私心,但是也不愿意看着别人去送死,,特别是他对沈圩他们三个人的印象还不错,想着大家能够相互照应一点也好。

    “不是乱跑,”顾南墨解释道,“去钟医生那里检查下伤口,顺便把我的客人带到个好地方安置一下,总不能怠慢了客人。”

    大家再次想起了顾南墨说的客人到底是指的谁,沉默了。

    图书馆出事后,他们这些人就接到通知,尽量留在能够随时被联系到的地方,方便询问信息,可是如果一直被困在餐厅里,哪里都不去的话,答案又不会自己送上门来。

    二十分钟后,当三人带着那位客人出现在医务室的时候,钟一木的脸彻底的黑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几个大清早的还真的是会给我惊喜。”

    顾南墨:“别误会,我们是来谢谢钟医生的,同时想要钟医生帮我看看我身上的伤,我的伤好像一夜之间好了,当然除了手臂上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别谢我,你们谢我准没好事,”钟一木给顾南墨检查,眼神里惊讶一闪而过,但是面上表现的很平静,“受伤了肯定会好,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,上了药如果不好的话,那就是我的医术有问题了。”

    这话听着好像也很对。

    沈圩:“虽然我们相信钟医生的医术,但是昨天他身上那么重的伤,几乎算的上是血肉模糊了,一夜之间都好了,可是为什么手臂上的伤却还这样,没有好的迹象。”

    “回答这个前,我有个问题,”钟一木指着那位被捆起来的“客人”,“你们把他带到我这里来干什么?”